人是否总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年幼的我站在阳光里问我的兄长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说他只有零或者无穷
屏幕上的冷光打在他的脸上
有如星光照亮川流
人是否总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年少的我站在阳光下问我的兄长们
他们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说只有零或一
屏幕里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
有如晨光照亮海口
人是否总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年轻的我站在阳光边问我的兄长们
他们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说他们只有一条河流
屏幕里的极光打在他的脸上
有如烈阳照亮海面
有如暮光照了深海
屏幕里的冷光打在他的脸上
他只是没了河流
他摸了摸我的头
年长的我站在阳光外问我的兄长
人是否总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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