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烟云

搬家了,具体看顶置。

张佳乐\森海天


张佳乐到了霸图以后养出来一个奇怪的习惯——每到周六比赛前那可以自由支配的半天就逮着乱七八糟的公园去遛弯,因为这个还被孙哲平吐槽过到了霸图以后不但作息规律了连生活习惯都照着老大爷发展了,“你在百花的时候都宅的快长毛了,你这是想把之前十几年的运动量都补回来啊。”



张佳乐对此表示十分的不屑,觉得你是没见过我没打荣耀之前满世界浪的劲,K市他都看到烦了好不容易到个大好的海边旅游城市不多走走都对不起死在他屋里的那一大堆除湿袋,完全无视了K市好像大概可能也许也是个旅游城市的事实。



实际上青岛这边的风景也是真好看,张佳乐出去的时候喜欢坐霸图门口的那趟公交,可以一路完美的给他扔到地铁站不说车上还都是老人,只要他不要浪太狠把张佳乐三个字写脸上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是谁,那条路严格来说是有点绕远的,但是他还是喜欢多费半个来小时坐这一趟车,多出来的那半个小时这趟车几乎就是在树丛中穿梭,这个季节青岛的书都陆陆续续的变了色,加上青岛这边的人不知道太随意还是想弄出一种凌乱美,路边的树种的相当随缘,平时基本都是绿的还看不出来什么,到了这个季节红的红黄的黄,随便拼一拼就是一副油画。



他出门的时候正好是太阳好的时候,过分明媚的阳光配着蓝的像画本里面一样的天倒是挺好看,偶尔路过小小溪流上面都带着闪,光毫不吝啬的打亮街边的树叶,浅黄和淡绿和阳光一起在树上分界,在万物开始凋零的季节里面透出一股子生的萌动,只有零星几颗从树叶到树干都是深红的树才有一点该是属于这个季节的沉沉。



路上他零零散散的换位置给老者一个方便,到最后轻巧站起顺便收到一个感谢,他安静的看着眼前的树,好像突然脱离了烟火看见了淡然,阳光依旧灿烂的耀眼,身边的老人低声谈论着家长里短,小孩的小声清脆又纯粹,车拐过一个又一个弯,上面的人多了又少,张佳乐又一次坐到了他最开始坐的位置,他拖着脸有点无趣,因为他知道这班车已经驶过了树最茂密处进了人间。



这种时光倒是没过多久,路边红了顶的石楠映亮了他的眼,他眯着眼睛看着路边无人关注却耀眼的红宝石,突然有点想要一枚红宝石的耳钉戴在百花缭乱的耳上,不过他想到自己视角看不见这种东西以后还是决定作罢,毕竟就他的位置来说常常能看见的好像是大漠孤烟或者石不转,张佳乐想象了一下大漠孤烟带个红宝石耳环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没准是个好主意——碰见个心里素质不行的能直接笑到退赛。



想着想着他露出了一个笑,把自己裹得稍微严实了一点以后就那么下了车,说来也巧,他下车的位置正好有个火焰的塑像,他看着那个形状一脸见鬼的觉得自己大概是看到了烈焰红拳。



倒地铁的时候没什么可说的,为了防止在地铁里面被认出来他干脆坐着睡了一觉,青岛现在的天气多少有点凉,他揉了揉自己靠在玻璃格挡上靠的有点疼的头,突然有一种还是去学个车的冲动,不过他想了想自己的认路能力和导航的坑爹程度觉得还是算了,因为迷路误了比赛也不是个事。



他今天的目的地是八大关——去年这个时候他在青岛瞎晃的时候刚好看过八大关绿与黄交接的样子,鲜活与沉淀的将死拼在一颗树上的样子太难忘,他终是还想再看一回。



他漫无目的的在树与树直接穿梭,他眼看黄绿交接,蓝尾的鸟蹦蹦跳跳的带着树枝不住的晃动,一片顽强的绿里面偶尔探出一只红的耀眼的花,有人举着相机有人唱着歌,有人背着画板有人穿着婚纱,有不少路上拉着隔离带,里面一群群大学生举着旗子快速滑过,张佳乐看了看发现今天这里有个轮滑马拉松比赛,偶尔他路过一个旅行团,里面都是异色眼和语的人,他路过一个小卖部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低了帽子进去买了瓶水找了块糖,里面有个客人问老板娘这里那里的风景好,她带着的孩子看着店里特大号的兔子眼睛都在发光,老板娘断断续续的和人抱怨着现在的一百纸币谁都不敢收,张佳乐买完水走出门看见一片花枝和银杏。



走着走着他看见了海,淡黄发白的干沙和被海浪打成棕色的沙交接,更深的地方湿的可以连成一片的沙倒映着天的蓝和海相接,海面被过分耀眼的阳光照得一片银白,远方的货轮在海上沉沉浮浮,海风吹起了沙上新娘的裙摆,不远处摄影师大喊着让他们笑一下,一片白裙中一个红的像火的姑娘格外耀眼,一个小伙子背着不想踩在沙上的姑娘往前走,沙滩上有不少人写下爱情,边上的礁石里有零零散散的人找着海货,水褪去的路线留在沙上被阳光映成银白的带和细碎的天,他站在沙滩上笑了笑,转身走出人群。



人并不相通。




#果然这玩意不能拖……昨天去看的有不少当时想到的形容就全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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